我虽然爱写点小东西,但不会写诗歌。在老年大学微信群里看到张汝鸿、徐国华、吴兴国、刘长贵、谢春华、桂林芬等几位老师发的诗歌,被他们优美的诗句,丰富的意境所感染,有时也凑上几句打油诗、顺口溜。有一次按照词的字数写了一首“词”,被陈主任“帮助”了一顿,他告诉我,填词有严格的规范,是不能随意写的。从那时起,我才知道了填词的规矩,所以,不敢玩词了。
桂林芬当老年大学文学社社长时,不知道她看上了我哪一点,把我拉进了文学社,只能进来当观众。她的继任者谢春华,也是一个工作认真、颇有才华的人,把文学社搞得有声有色。爱动笔的人跟爱运动的人有同样的习惯,看到诱因后,心里总有些燥动,偶尔还是诌上几句。我这人做事比较“遼草”,发到群里之后发现不是词语搭配不当,或是用词不恰,幸好社友们十分友好,给予鼓励,个别的私聊交换意见。
文学社里写诗的人都比较细腻,对自然界的景物有特别仔细的观察,然后用诗情的语句进行描写和解析,再配合哲理和韵律,看了以后有些迷恋。有些人擅长写人物或事件,结构鲜明,条理通畅,在欣赏诗情画意的同时,了解了事件和知识点。而我有做事有比较粗放的习惯,看事宏观的多些,微观明显不足。
前不久适逢立夏节气,一些社员发诗词抒情,我也凑热闹写了几句:“北斗七星向东南,昼长夜短送春残,万物雄风共起舞,春华秋实仓廪满”。当我为一些词语捉摸不定的时候,上小学四年级的小外孙看见了,他说:“姥爷,这几个字改一改比较好。“北斗七星向东南”的“向”改成“指”,这样有拟人的效果。“昼长夜短送春残”的“短”改为“缩”,这样把形容词“长”和“缩”都变成了动词,增强画面动态感。“春华秋实仓廪满”的“仓廪满”改为“廪满填”这样比较押韵。
小外孙的建议虽然不尽如意,还是让我十分惊讶,没想到他这几年没白上学,我在家里还有了知音。随后,张汝鸿老师以《中华通韵》的格式做了修改:“七星北斗指东南,夜短天长送月残,万物雄开齐弄舞,春华秋粶廪尖填”。我不懂韵律,只觉得改后诗意更浓,意含别具。社员中最执着、最爱发言、作品最多的是徐国华,而且把的推敲诗句的过程公示于众,看后很受益。
文学社无论是线上活动还是线下活动,为文学爱好者提供了怡情悦志的场所。老有所为的志向虽然在淡化,但老有所学,老有所乐的结果在增强。社里可能找不到那个“颜如玉”的红颜或蓝颜知己,但社中的“黄金屋”精神财富还是丰盛的。
